她自見到葉瓷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姑娘。
聽到葉瓷懟白彥雲。
她更是覺得痛快。
她就說嘛,景延的目光怎麼可能差。
葉瓷倒也不忸怩,沖着齊柔跟陸定國便喊道:
「伯父,伯母。」
「哎,瞧這小姑娘,長得真好看。」齊柔歡喜應聲,笑得合不攏嘴。
白彥雲見到這一幕,只覺得嫉妒非常。
「景延,這件事你要給我一個交代,你必須要對我負責。」她的聲音顯得異常的尖銳急促。
陸景延沒有絲毫觸動,依舊是冷漠非常,「白小姐似乎找錯人了,跟你在一起的,可是霍垚而不是我。」
霍垚輕笑出聲,嘲諷道:
「陸四爺,白小姐對你一片深情,您可莫要讓佳人錯負了啊。」
他意有所指地說完,目光便落在了葉瓷的身上。
卻沒能從她的臉上看出半點惱意。
「陸少,再怎麼說,這犯錯的人,你也該交出來吧?」白老爺子面色兇狠,威嚴開口。
「白老爺子,這是想要對我陸景延的妻子做什麼?」陸景延側身擋在了葉瓷面前,隔絕他那不懷好意的視線。
白老爺子聽得火大,當即煽風點火道:
「老陸啊,看來你在陸家說話也沒有人聽啊。」
陸老爺子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,「誰說的?」
「景延跟彥雲的婚事,我定了,誰都不能更改。」他怒氣沉沉開口。
「我不同意。」葉瓷跟陸景延異口同聲道。
陸老爺子嫌惡的目光直射想葉瓷,威嚴也隨之壓下,「你憑什麼不同意,就是因為你害了彥雲,所以陸家才需要向白家賠罪。」
「至於你……也是逃不了的,等宴會結束,你就等著坐牢吧。」
葉瓷張揚且輕慢地冷嘖道:
「讓我坐牢,你憑什麼,就憑他們兩個的話?」
「就憑你在熏香里下了引情香,害得霍少跟彥雲那樣,這還不夠嗎?」陸小小憤慨不已。
雖然計劃有些偏差。
但怎麼說也得先逼着景延跟彥雲成了婚才行。
否則她哥哥怎麼出來?
「那我問你,你們說我用了引情香害了白彥雲,那他呢,他也是我帶過去的?」葉瓷施施然指向一旁的霍垚。
霍垚倒像是個置身事外的人一般,只是笑了笑,「別問我,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。」
白萩緊張得要死。
見霍垚沒有出賣她。
她才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,旋即拔高了聲音說:
「誰知道,你用了什麼法子把霍少引了過來的。」
「不知道就閉嘴,沒人把你當啞巴,大嬸。」葉瓷厲聲一喝。
白萩被她的稱呼,氣得臉色鐵青,正要說話。
便聽到葉瓷嗓音清冷道:
「大嬸是想讓我聊聊,剛才在哪裏碰見了你嗎?」
白萩嚇得臉色慘白,立時噤了聲。
這個賤人,她們果然是聽到了什麼。
一定要是能趁此機會,將她送進去。
才能免除後患。
葉瓷根本不理會她,反而是一步步走向了白彥雲。
白彥雲攙著馮驥,下意識往後退去。
但她的自尊心不容許她有絲毫的退縮。
她只能壓下心底的驚懼之意,強裝鎮定道:
「你要幹什麼,難不成,你還想要害我?」
葉瓷已經走到了她面前。
馮驥掙扎著,將白彥雲拉到了身側。
「怕什麼,我不過是想說,這引情香藥效這麼強,為什麼她中了毒,你反而沒事,難不成是你身上有什麼特效藥?」
「你胡說……」
他的話,還未說完。
便看到葉瓷不知何時,摸出了他身上的鼻噴霧。
馮驥眉心驟跳,連傷痛都顧不得,便要上手去奪,「你還給我。」
。 陳總手下將紙接過,再遞給陳總。
突然,百里桃花喊道:「那是我的欠條,你到底想幹什麼?」
陳總微微一笑,說道:「幫你解決債務啊!」
接着,他就掏出打火機將欠條給燒了,百里桃花三人更懵了,這到底是個什麼操作?
陳總沒管三人的反應,而是掏出一本支票,刷刷刷地寫了起來。
然後用兩根手指夾着,看了百里桃花一眼,對過肩龍說道:「她和你們的賬清了,沒問題吧。」
過肩龍哪敢說一個不字,乖乖上前接過支票,走了。
這時,陳總才對花小寶道:「你看,我幫你女人把賬給清了,你要怎麼感謝我呢?」
花小寶道:「我自己有錢,不需要你的幫忙。」
「可是我已經幫你了,所以你現在就欠我一個人情,懂嗎?」陳總說道。
這年頭還真逼着別人欠人情的,真是奇葩。
花小寶撇撇嘴,懶得理他。
陳總繼續說道:「告訴我,今天在賭桌上你是怎麼贏的?」
這個問題,讓花小寶一震!
他道:「你自己不知道嗎?我就是那樣贏的。」
對於這個答案,陳總非常不滿意,他壓下心中的怒氣。
掏出一把左輪手槍,然後將裏面的所有子彈倒了出來,又塞進去一顆。
轉輪彈膛一轉,瞬間鎖回,大拇指扳倒擊錘,然後抬槍指向百里桃花。
說道:「現在我問問題你回答問題,回答錯誤或者隱瞞,我就會摳動扳機。」
百里桃花瞬間嚇得說不出話來,整個人都有些顫抖。
「聽明白了嗎?」陳總道。
花小寶一臉凝重,沒有回答。
「啪!」陳總直接扣動了扳機。
嚇得百里桃花一聲尖叫,死死抓住花小寶的胳膊。
幸好這一輪沒有子彈,不然他的桃花就一命嗚呼了。
花小寶趕緊說道:「好好好,我聽明白了,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。」
「第一個問題,今天賭桌上,你是如何出千的?」陳總放下轉輪槍說道。
花小寶實話實說道:「我並沒有出千。」
顯然這個答案並不讓陳總滿意,他再次抬起槍,但這次不再對準了百里桃花,而是對準了阿軻。
阿軻心中一顫,這關我什麼事啊?
花小寶趕緊道:「我說的是真的。」
「啪!」
陳總再次摳動了扳機,幸好這一輪也沒有子彈,不然花小寶的情敵就掛了。
陳總用這種態度告訴他,我不信。
花小寶凝神向轉輪手槍看去,轉輪彈膛裏面清清楚楚,下一發真的有子彈了。
花小寶趕緊說道:「好吧,我告訴你,一副牌不管你怎麼洗,我都知道任何一張牌的位置。」
「哦?」這個答案顯然有些出乎陳總的意料之外。
他想了想說道:「你不會在忽悠我吧?」
花小寶道:「今天你贏我一百多萬那一把,本來是方片的,被換成了黑桃。」
「就是那一把我知道荷官出老千,是你的人,所以我才要將他換掉,後面只要一有好牌,我就能就贏你。」
「最後一把也是我早就知道你們有什麼牌,所以才穩贏了你們。」
花小寶這麼一說,陳總還真信了,他道:「你怎麼知道整副牌順序的?」
這就涉及到了花小寶的秘密,他當然不會說出來。
他道:「這是從小就練的,眼力。」
別人不相信,陳總還真就信了,賭場上的高人他知道很多。
他將手槍收了起來,站起身,說道:「好了,沒事了。」
花小寶又懵了,這樣就沒事兒了?
他有些忐忑地說道:「你的錢,要不要我還給你?」
陳總微微一笑,說道:「技不如人,那點錢我還是輸得起的。」
停頓了一下,他又道:「這幾天先好好玩一玩,說不准我還會來找你的,畢竟你還欠着我一個人情不是。」
「你可不要想着逃跑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雖然不知道你的底細,但是你這兩位美人兒的底細,咱可是清清楚楚。」
「就這樣吧,回見。」
說完,陳總就帶着眾人離開了。
花小寶三人一陣后怕,都癱倒在了床上。
百里桃花心情複雜,她的欠賬沒了,十五萬也不用還了,與老闆的關係似乎也綁到了一起。
但是,心裏還是不踏實,感覺陷入了某個大坑裏。
阿軻則是在想,這傢伙原來真的很有錢,難怪桃花會死跟着他,這是釣上金龜婿了啊!
不行,桃花是我的,不能讓他給搶走了。
花小寶則在想,賭場果然不是一個乾淨的地方,任何賭局的背後都是陷阱。
只是,自己好像惹上了麻煩,看來,以後還是不要再賭的好。
不然,麻煩只會越來越多。
但自己又去哪裏弄錢呢?怎麼才能賺到世界上最多的錢呢?
看來這真是一個好大的難題。
接着,三人商量了一下,也不在這裏住了,花小寶出錢,三人住酒店去。
此時,酒店裏,花小寶開了一間豪華套房,兩個房間,一個客廳的那種。